從小到大,不論是中正紀念堂,還是大安公園,或者是植物園,甚至是台大校園 國父紀念館 陽明山 劍潭山 大溝溪公園 大湖公園 貓空山區 動物園 淡水 北投地熱谷等等地方,每次在不同的季節去,總是會有不同的樂趣,最近開始喜歡上的士林官邸,也是其中之一,或許是因為不同季節去的關係,所以我有了體會呢!

今天中午,跟好朋友吃過午餐後,我搭乘捷運從中山站到士林站下車,從二號出口出來,走了一段路之後,才抵達士林官邸,上一次去這邊是春天的事情了,這個時候我記得我要尋找大堂哥法國大師筆下的鳶尾花,來到士林官邸附近,雖然最後沒有找到(最後是在中正紀念堂找到的),但是我也體會到了春天風情的士林官邸,這次夏天去士林官邸,雖然主要是看睡蓮,但是我卻也意外認識了一些植物好友,除了花園上的紫藤,以及上次我晚上去中正紀念堂走路時,看到的百子蓮外,還有一種植物是我在士林官邸的生態池看到的,這個植物是萱草.

值得一提的是,萱草在莫內藝術人生吉維尼花園晚期的畫作中,曾經出現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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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內的[萱草]完成於1914~1917年的作品,目前收藏在巴黎的馬摩丹美術館,該作品曾經來台展出過三次,分別是1993年的故宮莫內展,2011年北美館的莫內展以及2013年歷史博物館的莫內展.

[萱草]這件作品完成的時間點,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當時的莫內自己處於眼睛失明的不安以及死亡的痛苦中,而伴隨著莫內的印象派成員,包括畢沙羅 竇加 塞尚等人過世,加上莫內的第二妻子過世,長子喪生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戰場上,這些事件讓莫內感受到好友與家人離去,花園外的世界戰火煙硝四起的時代,寂寞的莫內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把吉維尼花園的植物朋友們,當成模特兒一樣作畫,就跟印象派把社會上各式各樣的角色,當成模特兒一樣的模式進行.

然而這些植物畫作的用色上,走的不是莫內印象派時期的明亮色調路線(這種顏色的風格是大堂哥法國大師的最愛),反而走的是陰暗色調的路線,這樣的用色多少反應了莫內藝術人生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期的心境,或許對莫內來說,吉維尼花園的水生植物,是他面對好友與家人的生離死別,自己的失明之苦,以及面對死亡的恐懼,甚至是外面的世界戰火連天的時刻,讓他感到有安全感的好朋友吧!除了[萱草]外,包括另外一件莫內的作品[睡蓮與百子蓮]的色調也是這樣的顏色,即使過了第一次世界大戰,莫內的吉維尼花園系列作品色調,依然是暗色掉的路線,多少也傳達出了莫內對於自己死亡的不安.

當我看著生態池的萱草的時候,我也想起了這件莫內的作品,一樣都是透過植物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情緒,莫內的作品是希望自己可以在戰火 生離死別 失明的不安中找到屬於自己的救贖的表現.而我呢?

我反而是重現了中午的時候,跟好朋友一起在京站的美食街,一起享用21世紀的炸烤雞套餐的友情美好緣分,因為這段緣份,我們可以分享我們自己內心的心情故事,我分享我自己的藝術人生,以及我目前創作人生的進展,至於我的好朋友則是分享自己這次去中南部小旅行,結果在南部遇上大雨成災,差點回不了家的驚魂記,儘管只是吃頓午餐而已,但是心情卻和瑞蓮阿姨的故事[來自海風的溫柔]筆下女主角,只是帶著表妹去吃麥當勞,結果反而讓自己感到快樂的劇情一樣,在我自己感到愉快的同時,我也透過士林官邸生態池的萱草,來述說自己的心情故事.

如果說[來自海風的溫柔]的女主角藉由大海,來安慰自己寂寞的心靈缺口.那麼士林官邸生態池的萱草,就是讓我感受到大自然的友情力量的植物好友了,我相信藉由西洋名畫與生活身邊記事的結合,不但可以讓我的藝術人生進化到與生活結合,或許還會一個不小心,成為我筆下故事主角的某個場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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