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八]曾經是一個歷史的禁忌名詞,但是隨著時代的改變以及人們勇於面對當時自己對歷史犯下的錯誤,已經不再是一個禁忌的名詞,而是一個重大的歷史事件.昨天下午我靈機一動,到台北市的兩個二二八紀念館參觀,內心中有了無數想法.

首先我來到位在台北市南海路上的二二八紀念館,這間紀念館的前身歷經過美國文化中心與台北市教師會館,後來透過古蹟再利用計畫,重新將其改為二二八紀念館,並於2011年成立至今,我回想起年初我寫行銷學期末報告的時候,曾經將這個館與郵政博物館一起列為[讓郵政博物館納入南海學園]行銷計畫案的一個環節,但是我當時沒有去參觀,這次因為如此難得的機會,我居然去參觀了.進入紀念館,館內的建築物場景讓人有置身在歐洲式宮廷的感覺,就跟我在夢中想像的一模一樣.一樓主要展覽的內容是二二八國家紀念館的成立經過,以及社會各界的奔走之下將二二八成為國定假日的過程.二樓展出的內容是二二八事件的發生經過以及之後社會如何接受二二八事件的過程.參觀過程中,我感受到一種平靜,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這是我參觀歷史事件為主題的博物館中沒有體會到的.紀念館的日本和式庭園,做為參觀反省區也合適不過,讓我們想一想這件事情對我們的歷史,有甚麼樣的意義.

隨後我去了台北新公園的二二八紀念館,這間紀念館是跟附近的二二八和平公園結合,我永遠記得我第一次來的時候,是我小學五年級,那個時候新店線北段與中和線(中和新莊蘆洲線的前身)還沒有通車,當時我第一次看是因為學校報告,我沒有留下任何印象.十五年之後我再次來看,博物館的展示風格變了,變成了是一種體驗式博物館的風格,新公園的二二八紀念館主要是透過日本殖民時期中後期與光復初期的台灣,帶出二二八事件的始末,光是二二八事件的發生經過 路線與地點,還有受難者的身分以及二二八後的發展就講了一些,館內還展出了受難者的物品,其中最讓我感受很深刻的展品有兩個,一個是王添灯先生的懷錶,另外一個是王育霖先生在結婚那年代的禮帽.前者看似是一個男人演講時的隨身用品,卻是見證了二二八事件中犧牲這一刻的物品,後者則是透過一頂平常人戴的帽子,象徵了人生的關鍵時刻與轉涙點.

兩個二二八紀念館比較下來,都是各有特色,只是南海路的叫走理性路線,而二二八公園則是走重現歷史事實的路線,在展覽的編排上就有點不太一樣.在我參觀的同時,我心中也出現了一種想法:一樣是紀念館,但是在參觀過之後,我是否可以喚起我對歷史事件的反省?還是自我感覺良好的歷史療癒之旅?這些是我在閱讀[創傷與博物館]一書中學習到的東西,興建重大歷史為主要展示的歷史性博物館在展示手法 展覽體驗上如何呈現出來,跳脫出大家對於過去教科書 電視劇 電影與新聞媒體中的形象,讓觀眾對於歷史有真正的反醒與領悟,才是成立歷史事件博物館的重點.

參觀尾聲,我又有一個想法了,如果有一天我們出現了一本很類似丹布朗的歷史推理想說,包括了二二八事件 蔣中正的人生 黃虎旗與失落的北京人化石等,會是甚麼反應?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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