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收到國高中數理家教老師的新年禮物-兩本書跟巧克力之後,我去了一趟士林官邸,這個地方已經是我常去的地方之一,當然我還是老樣子,拍攝了一些風景照片,也不忘去生態池.
在生態池的時候,我讓自己的心沉澱下來,好好欣賞這片風景,在欣賞的過程中,我也想起了小學國語課本上看過的兩首詩-[江南]與[西湖]的回憶.
先來說說[江南]這首詩:
江南可採蓮
蓮葉何田田
魚戲蓮葉間
魚戲蓮葉東
魚戲蓮葉西
魚戲蓮葉南
魚戲蓮葉北
[江南]這首漢朝民謠,多少讓我喚起了大堂哥法國大師的一件作品-垂柳睡蓮的美好回憶.
這種垂柳風的風格,不但讓看這張畫的人有一種愉快的氣氛,同時也喚起了我去年教師節的時候,去欣賞一部藝術家題材的紀錄片[莫內:睡蓮的水光魔法]的美好回憶.
欣賞這部電影的時候,每一件畫作都讓我忍不住想起了莫內筆下如此美麗的美景,而莫內這些吉維尼花園的系列作品,後來大部分都成為了巴黎馬摩丹美術館的收藏,如此優美的氣氛,就是讓我喜歡上大師的莫內風垂柳睡蓮作品的原因.而士林官邸的花草樹木,也很巧妙地跟莫內筆下的吉維尼花園,形成一片美麗的風景.
而蘇軾的[西湖]就是另外一種風景了.
畢竟西湖六月中,
風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
映日荷花別樣紅.
蘇軾的那首[西湖]除了讓我想起大堂哥法國大師筆下的植物園荷花池荷花外,也讓我再次想起那部莫內紀錄片中,莫內的吉維尼花園歲月.
1890年的莫內,搬進了吉維尼花園之後,藝術人生晚期的歲月幾乎都在吉維尼度過,鮮少與外界接觸,中間除了1900年代中期,到英國倫敦與義大利的威尼斯,尋找水景創作靈感外,基本上莫內的藝術人生,多少都跟吉維尼的日本橋與睡蓮,還有吉維尼的花草樹木脫不了關係。
只不過,命運的考驗在這個時候,再次降臨到了莫內身上。先是1899年,希斯萊過世,隨後1903年畢沙羅的過世、加上1917年竇加過世,以及1919年雷諾瓦的過世,加上自己的第二任妻子愛麗絲以及兩個兒子接連過世,讓飽受失明之苦的莫內,再次感受到死亡的考驗,同一時間爆發的第一次世界大戰,也讓莫內的吉維尼花園作品在用色上,出現了不同於前期的狀況。
戰爭死亡交錯時期的莫內作品,少了多采多姿的顏色,多了陰暗的色調以及抽象的構圖,似乎也是述說著莫內對戰爭與死亡的恐懼以及不安,當整個法國與歐洲壟罩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毒氣與戰火中的時候,莫內的吉維尼花園作品,意外成為了藝術家反映當時內心的心情寫照。第一次世界大戰打得如火如荼的時候,莫內也正在進行藝術人生最後的巨作-橘園美術館的「睡蓮」壁畫,當時在動過白內障手術之後,恢復視力的莫內,將自己身邊的家人與好友離去的悲傷,轉化成為藝術人生的正能量,最終完成了橘園美術館那件鎮館之寶-「睡蓮壁畫」。
而莫內的藝術人生,也隨著這幅壁畫的完成,畫下了美麗的句點,1926年,莫內去世,莫內的去世也宣告了印象派世代的真正終結。
看著士林官邸的貓咪,再回想起生態水池優美的風景,似乎也是告訴我,春天的腳步似乎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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