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去年因為疫情的關係,中斷了兩個月,但是每個月跟敲可愛女生朋友的見面日,還是一場難忘的知性之旅,即便是昨天也是如此.

昨天下午,跟敲可愛女生朋友參觀完中正紀念堂的達利展之後,到四樓的紀念堂大廳,看衛兵交接的進行式,這已經是敲可愛的女生朋友,第二次看衛兵交接了,這一次看的時候,我彷佛想起了學生時代的一段往事.

記得學生時代(好像是小學六年級開始吧?)每逢朝會的時候,到頒獎典禮時,現場總是會想起頒獎歌,當時我就會高喊:[國王萬歲!萬萬歲!]當成是國王殿下來到城市出巡的畫面,小學時代的我搞不清楚狀況,就是這樣亂喊,直到我國一的時候,在學校的歡慶520社團發上,弦樂團演奏了兩首曲目,分別為韓德爾的[水上音樂],以及舒伯特的[國王萬歲進行曲],尤其是後者,我因為這場演奏,我才明白這首歌是舒伯特的作品,雖然這個時候已經知道了,但是我還是不自覺的會在升降旗典禮上,頒獎音樂響起的時候,老是高喊國王萬歲的口號.

看著這些交接儀式上,非常有秩序,整齊劃一,動作優雅的衛兵,我除了想起腦海中舒伯特的進行曲旋律外,還想到了一件我前陣子寫過的藝術評論-巴哈[陽台上奔跑的少女].

「陽台上奔跑的少女」是巴拉完成於1912年的作品,這件作品是薄丘尼的「升入屋中的街道」與「城市崛起」後,未來主義畫派最重要的一件作品。畫作中的少女,在陽台上踏著輕快的腳步奔跑,愉快的樣子有一種雷諾瓦畫作中,少女甜美的心情。在這件作品中,巴拉藉由有如拍攝動畫電影的方式,把少女在陽台上奔跑的動作表現的淋漓盡致,仿佛連續拍下少女跑步的優雅動作一樣,早在電腦動畫還沒有在動畫藝術歷史出現、連續攝影技術也還沒有瓜瓜墜地的二十世紀初期,巴拉就在畫布上畫出了速度的美感,這樣的藝術人生精神真叫人敬佩!

有趣的是,就在巴拉畫出「在陽台上奔跑的少女」的同一年,也就是1912年,達達主義的教父,現代藝術的怪叔叔也畫了一件類似題材的作品「下樓梯的裸女,第二號」,兩件作品一樣都是描繪在畫布上,描繪捕捉出人物的瞬間動作之美。但不一樣的地方在於,杜象採用的是立體派的構圖方式來呈現,而巴拉的作品是秀拉的一點一腳印點描畫法.兩者一樣都是透過繪畫,描繪出走路的姿態,但是比較之下,我比較喜歡巴拉筆下的的[陽台上奔跑的少女],點描繪畫的繪圖把走路的姿態捕捉得栩栩如生,更適合舒伯特的進行曲的旋律.

看完衛兵交接之後,跟敲可愛的女生朋友去餵魚的時候,我想起了那個時候,每次頒獎典禮演奏音樂,喊國王萬歲 小叮噹什麼的喊得很爽,直到高中好像是高二下的時候,被學務主任跟教官發現,結果當場就把我們班給臭罵了一頓,說甚麼把頒獎哥當成小孩子的兒戲,以及不尊重等話,說了我們一頓,隨後宣布已經頒獎典禮演奏音樂的時候,不准再喊什麼有的沒的口號,就這樣,也結束了曾經的我,對舒伯特的進行曲老是高喊國王萬歲的天真想像,也當成是一種年少青春的結束.

看著中正紀念堂水池跳躍的魚,我想起了一個主義,下次來寫篇關於韓德爾[水上音樂]的記憶如何?

此刻我的腦海裡,已經想出更新的創作點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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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dre168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